从中兴事件到华为、中科曙光被美国列入黑名单,芯片已经成为国人的痛。在中国发展战略研究会6月30日召开的“高质量发展战略研讨会”上,两位专家不约而同地提到了这种心痛。“芯片产业是一个高度集成、高度精密、高度国际化、高度研发的产业,其核心设备的原材料和元器件来自全球几十个国家、数百家供应商,形成了一个瞬息万变的综合体。“创新体系。芯片产业体系中的任何短板都可能成为制约因素,需要着力加强体系创新能力。”研讨会上,中国发展战略研究会理事长、中科院科技战略咨询研究所常潘教锋如是说。无独有偶,清华大学社科学院副院长李正峰也谈到了芯片问题研讨会上,他表示,芯片涉及到电子、化工、光学、机械等多个领域的一系列技术,这种“卡脖子”的技术往往是一个复杂的技术体系。例如,李正峰认为,创新体系中各要素之间缺乏应有的互动和联系,要素之间存在各种错配,实际上是一种制度失灵。科技计划和重大项目组织管理模式、产学研合作机制、基础研究全力支持科技创新、鼓励创新创业的知识产权保护政策、人才培养储备和全球人才使用等。创新体系。我们必须下定决心,对创新体系的未来进行系统性改革,解决‘制度失灵’问题,全面提升创新体系整体效率。”美国有领先优势,那么美国的优势是什么?李正峰认为,是创新体系的综合优势。这个优势包括:鼓励创新创业的创业精神和社会土壤,比较成熟的市场经济体制,良好的营商环境、坚实的科学基础和产学研紧密结合的机制、多元文化的移民环境和全球人才虹吸效应、充分尊重知识产权、高度保护中小企业创新的竞争环境。规模企业,军民融合体系不断推动前沿技术发展,国际合作广泛,影响全球。研讨会上,潘教锋重点介绍了科技创新模式的一些变化。他通过对创新要素的具体分析,总结了工业经济和知识经济时代创新组织模式的变化趋势。一是普及创新参与者。在工业经济时代,创新是少数“精英”的专利,主要是训练有素的科学家和工程师的“单打独斗”;在知识经济时代,创新打破了身份限制,创客、用户等非企业主体加入进来后,可以通过互联网快速聚集,形成群体协同创新。二是创新组织的开放性。工业经济时代,是一个垂直宝塔式的组织结构。创新成本、效率和效益主要是通过整合,即“眼睛向内”来整合。然而,在知识经济时代,创新是一种横向聚合的组织结构,可以将组织联系起来。所有外部知识、技术和人力资源都是“眼睛向外”。三是创新产业的交叉。在工业经济时代,创新基本上是第一、二、三产业之间,理、工、农、医等学科之间的活动,创新组织、区域、技术、产业边界日益模糊,跨界融合释放乘数效应,出其不意地颠覆在位企业,呈现出“我在你中,你在我中”的特征。四是创新链接机制平台化。在工业经济时代,创新表现为基础研究-应用研究-产业发展的线性过程,链条之间相互脱节。创新犹如一座孤岛,属于“流水线”思维;而在知识经济时代,平台已经成为连接创新资源、对接生产环节、连接消费者与消费者的重要枢纽。它重组了人、机器和事物之间的联系,激发了网络效应。属于“平台”思维。***是创新资金来源的多元化。工业经济时代,政府出资设立国家实验室,大企业出资设立企业实验室,进入门槛高;而在知识经济时代,私人基金会支持的“私人科学”的发展可以通过互联网进行科学研究。筹款不需要很高的进入门槛。总之,工业经济时代的创新呈现出集中化、组织化的特征,而知识经济时代的创新则呈现出半集中化、自组织的特征。正如李正峰所言,现代经济的伟大成就不是因为有天才,而是因为“他们的制度结构能够很好地促进和实现大众参与的创新。大众参与的创新是自下而上渗透到全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