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与机器的赛跑到第二次机器革命人工智能革命被称为第四次工业革命。第一次工业革命是蒸汽机革命,第二次工业革命是电力革命,第三次工业革命是计算机和互联网。这是一场信息革命。然后终于迎来了第四次工业革命。什么是第四次工业革命?简而言之,它与以往的不同之处在于技术集成。融合是一个关键词,模糊了物理、数字和生物领域之间的界限,网络物理系统应运而生。所以当我们谈论数字双胞胎时,现实世界中有一个,数字世界中肯定有另一个。此外,新兴技术在机器人、人工智能、纳米技术、量子计算、生物技术、物联网、工业物联网、第五代5G通信技术、增材制造/3D打印、自组装等诸多领域取得突破。驾驶汽车等。工业革命:从蒸汽动力到网络物理系统,这些技术几乎颠覆了每个国家的每个行业。这些变化的广度和深度预示着整个生产、管理和治理系统的转变。总而言之,我们称之为第四次工业革命。但这只是一个分类。事实上,人类发明了各种术语,以不同的方式对我们面临的现象进行分类。我再介绍一个分部,就是关于机器和人的关系。麻省理工学院的两位研究人员写了一本书,名叫《第二次机器革命》,给了我们另外一个划分。所谓第二次机器革命,必然对应第一次机器革命。这两位作者写的书叫做《与机器赛跑》。从书名来看,当时人还是有一种主观性,有一种动力说让我们和机器赛跑,说不定我们会打败它。当时,我们认为或许可以造出一个能打败国际象棋冠军的机器人,但不可能有一个能打败围棋的程序,因为据说围棋比国际象棋复杂得多,所以我们想我们可以跑一场比赛。今天我们说“和机器赛跑”一定是过时了,和机器赛跑是没有办法的。总不能说人工智能程序下一个要攻破的目标就是麻将了吧?《与机器赛跑》,《第二次机器革命》ErikBrynjolfsson/AndrewMcAfee所以这两位作者合着的新书就叫做《第二次机器革命》。第一次机器革命讲的人和机器的关系就是这样。虽然机器革命始于那个时代,但机器实际上是由人控制的,劳动力因此显得“更有价值、更重要”。人和机器是互补的。有些事情我们做得更好,有些事情机器做得更好,两者可以互补。到第二次机器革命时,这种关系可能不是互补关系,而是替代关系。事态为何突然急转直下?让我们谈谈逻辑。两位作者认为,只有三种基本逻辑。第一个称为指数增长。很多例子证明,今天的事物呈指数级增长,这就导致了一个想象的极限问题,一个初值敏感的问题。第二个称为数字进步。这么多年我们通过数字化积累了大量的信息,是否产生了智慧?如果可以挖掘出这种智慧呢?其中一位作者非常有趣。他把谷歌搜索到的一些关键词做成一个模型,用这个模型预测美国某地三个月内房价的涨幅,发现预测结果相当准确。将数字信息转化为智慧,他们称之为数字进步。第三种叫做组合创新。有句谚语说,路边摘低垂的果实。为什么低的果子都摘了,因为人走过去随便摘,高的摘不下来,只能爬梯子。有人问创新会不会有一天结束?但创新不是摘果子,而是搭积木。每一个新的创新出现,都能带来创新组合的无限增长。多加一个创新,不是去掉一个果实,而是增加未来重组创新的无限机会。所以创新永不止步。这三点就是他们所说的第二次机器革命的逻辑,因为这个逻辑,我们突然不能简单地和机器赛跑了。▲底层的信仰分裂了精英群体的观点。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关心的是工作的未来。以后可能就没有工作了,大家都进入了没有工资的时代。真正有工作的人都是贵族,然后贵族就会养活一大批没有工作的普通平民。这种观点的突出代表是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里,他在几年前写在一本极受欢迎的书中,把大家吓出一身冷汗。在2018年10月举行的“2018新锐论坛”上,哈拉里提出了温水煮青蛙的方法,让人放弃了自我选择。21世纪的人工智能革命将创造一个无用的阶级,它不会工作也不会工作,对经济和政治系统毫无用处。赫拉里认为,未来的人工智能将导致人类成为无用的人。21世纪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反对剥削,而是反对无用。无用的问题可能比剥削严重许多倍。很多时候,工作就是每个人的尊严和价值。如果他没有工作,这个人怎么还是一个人?这是一个很大的问号。我们无法想象一个人不工作的世界,虽然你每天都在想象如果你不工作该有多好,但是如果你一天不工作,你会很不舒服,因为我们已经由工作定义。说到这件事情,有人不干了,代表人物就是李开复。李开复出来说哈拉里耸人听闻。赫拉里虽然是历史学家,但不懂技术。李开复表示,要停止煽动人类对人工智能的恐慌,无用阶级这个词本身就是对人的巨大打击,人不应该说是无用的。因为我们搞的是AI,有些事情AI做不到,但是人类可以做到。但李开复只代表了争论的一方。在讨论人工智能对人类的影响时,我们不针对普通人,首先是因为普通人并不真正了解人工智能;其次,普通人往往跟着精英走,我们要看看人类精英,最先进的精英怎么看这个问题,因为他们在创造未来的世界。但在这个问题上,人类精英存在分歧。也有鼓吹人工智能的精英出来说人工智能有很大的问题,比如霍金。霍金说,人工智能可能会毁灭整个人类文明。霍金生前特别关心剑桥大学未来研究中心。他说,过去人类发现的真理只有一个。?因此,人们转向智能的未来是一个可喜的变化。剑桥大学未来研究中心的使命很简单,就是研究未来人工智能是否会毁灭人类。霍金在中心开幕式上致辞。他表示,人工智能的发展可能帮助人类消灭疾病、消除贫困、防止气候变化,但也可能产生各种人们不愿看到的后果,包括自主武器的产生和经济的破坏。灾难,以及与人类冲突的具有自己意志的机器的发展。欧洲正在进行一些立法工作,以制定有关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的新规则。欧洲议会议员将询问机器人是否具有电子人格。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如果机器人有电子人格,那么我们在造机器的时候就必须加上最后一个开关,也就是必须有一个开关可以让机器人停止做某些事情。如果你看过克拉克著名的科幻电影《2001太空漫游》,里面的人工智能电脑哈尔无法控制开关,最后毁灭人类。讨论到这里,我们发现如果机器有自己的个性,甚至试图对创造它的人造成伤害,我们该怎么办?这就是霍金所担心的。3月,欧盟有关方面、微软和IBM联合签署《人工智能伦理罗马宣言》,声明人工智能技术应尊重个人隐私,以可靠和公正的方式工作,并兼顾所有人的需求。IBM执行副总裁认为,此举表达了对人工智能及其社会影响的长期担忧。我刚才提到了精英集团的意见分歧,以及其他代表,例如埃隆·马斯克(ElonMusk)。马斯克在研究人工智能的同时,也在谈论人工智能的危险。他表示,人工智能的危险性大于核武器的危险性。他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人工智能的能力远超我们的想象,并且正在以指数级的速度进化。在这里我们可以回应一下李开复的说法:“我们是人工智能专家,我们懂。”马斯克问,你真的明白吗?那些所谓的人工智能专家,他们认为自己知道的远比实际知道的多,他们认为自己比实际聪明得多。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这样,人工智能专家也不例外。还有比尔盖茨,他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不担心人工智能的未来。这是一个我称之为精英的阵营,另一个阵营几乎和扎克伯格一样强大。当人们讨论人工智能可能导致人类末日情景时,扎克伯格表示这样的讨论是不负责任的。人工智能领域最杰出的华人之一吴恩达说:“今天担心这些事情就像担心火星上的人口过剩。”我最喜欢的人工智能专家之一佩德罗·多明戈斯在推特上引用马斯克的话“人工智能是人类文明存在的根本风险”后评论道:“一个字:叹息。”他认为马斯克所说的完全错误。在人工智能是否淘汰人的问题上,佩德罗认为,人工智能显然已经使人变得更聪明了。这是人类大脑中最聪明的一组。如果他们在这个问题上陷入如此分裂的境地,我们怎么能是普通人呢?这个问题似乎无解,包括刚才提到的人工智能到底是会破坏工作还是创造工作。比如段永超先生说,厨师可以做培训机器人的工作,但是有一个数量的问题。如果没有大量的工作,有多少人会从厨师变成厨师培训机器人?关于人工智能的争论永远不会结束。我们常人怎么对待自己,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其实不仅仅是人类的未来,或者说工作的未来,还有机器会不会有意识等等。当我们害怕这些,问题无法回答的时候,其实是有出路的。出路是认识到这些专家对未来持有不同意见,不是因为他们知道什么,而是因为他们的基本信念。我为什么强调这一点很重要,我最后的主题也落在这里。例如,那些预测我们一定会制造出有意识的机器人的专家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们相信一个非常基本的假设——人类本质上是机器。如果人类是机器,我们当然最终可以建造一个有感觉的机器人。而那些认为机器永远不会有意识的人,并不是因为他是意识方面的专家,而是因为他认为人不可能是纯粹的机械生物。当我这样说时,您可能会很困惑。这不是意识的问题,而是信念的问题。谈到信仰问题,讨论人工智能必须解构一些最基本的东西。你不能逐个讨论人工智能,而是要追溯历史,追溯技术的整个发展过程,去解构一些最基础的东西。▲人工智能时代必须考虑的三个问题,试图从科技史中提炼出来。事实上,他们最终肯定会回到这里。最终需要解构的东西是三个基本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宇宙的组成是什么。自古希腊以来就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第二个问题是我们是什么。我们是什么的问题就是人类是什么。第三个问题不是集体概念,而是个体概念,也就是自我的问题,我是什么。为什么这三个问题在今天变得如此重要,为什么我说这更多是一种哲学思考?其实你会发现这三道题的答案都不是单选题,都是选择题。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宇宙的构成,一直有两种学派。人们认为宇宙的组成只不过是原子,一种单一的物质。从德谟克利特开始,我觉得你这里想的是一个人,没有什么高深的东西,就是原子在运动,这叫一元论。另一批人则坚决不同意,说确实有原子,但人类不只是由原子构成的,一定还有别的东西。科学家几乎属于第一阵营。科学家们相信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恢复。如果不恢复,这件事就没法解释了。因此,必须找到一个解释。通过还原论,必须找到这种物质的原因。你的爱不过是几个分子的运动,你的意识不过是一团团的神经元,可以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来表现。许多人坚信,快乐和痛苦主要取决于多巴胺的分泌水平。所谓的幸福只是携带多巴胺前行的多肽,但二元论者认为这是错误的。当然,这里有很多哲学思考,为什么有人信二元论,有人信一元论,其实我们归结为他们相信什么是现实的本质。回到信仰的问题,我们会说一元论是理性的、现代的,但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认为理性的、现代的东西是错误的,有很多精神上的东西是无法解释的。原子。这就是一元论和二元论的矛盾。就算我们能证明你像石头一样是原子,我像这张桌子一样是原子;但是你可以毫无愧疚地用石头和锤子把这张桌子完全砸碎。你拿锤子敲我的头,你就不会心虚吗?一元论和二元论将在这里陷入巨大的崩溃。所以我想说,以上三个问题是当今人工智能时代必须思考的三个问题,其思考的方向本质上是在讨论人类的信念是什么。人类的信仰问题曾经是哲学家和神学家的专利,但是今天的人工智能把这个问题推到了大家面前,你不得不去考虑这些问题。做人工智能的尤其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你是抱着什么样的信念去创造这个东西的,因为这会决定这个东西在未来能走多远,应用到什么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