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的孵化器是世界上最先进的。
”以色列驻上海总领事阿农·帕尔曼在最近的一次活动中自信地说。
政府在创业初期“死亡之谷”的坚定支持,承担最大的风险但不分享利益,是以色列创新最不可或缺的要素之一。
它使高科技孵化器和风险投资本身成为以色列创新的两大支柱。
支柱产业也让其他产业获得了更大的发展,让这个人口只有一万的小国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公司数量仅次于美国。
“我来中国后发现,没必要一直用以色列老一套的方式去创新。
现在大家都说政府不需要过多干预企业,需要市场化。
当然,以色列也需要市场化,尤其是对于初创公司来说,以色列第一笔风险投资是来自政府,政府也想创新,如果创新失败了怎么办,我们之前讲过失败,这个平衡也很重要。
总统阿姆农·莱瓦夫在一个名为“与以色列对话:解码创新基因”的论坛上这样说道。
20世纪80年代,当以色列政府希望通过高科技转型发展时,许多以色列官员访问了美国。
但他们发现硅谷的成功经验很难在以色列复制,最大的问题是硅谷的高科技产业能否取得大发展。
硅谷有四大投资银行和发达的私人投资市场。
当时,以色列还不存在风险投资行业。
如今,以色列孵化器获得的私人融资是政府初始投资的两倍多,以色列的风险投资金额超过了法国、德国等欧洲大国的总和。
要实现这一转变,以色列的第一步就是帮助企业渡过创业的“死亡之谷”——根据国际统计,95%以上的高科技创新企业将在前三年内消亡。
以色列Schlatt公司首席运营官王琪告诉记者,在这方面,以色列政府做了两件事:在2018年创建了科技孵化器项目,并在2018年设立了风险投资基金项目。
“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的原则。
政府向进入孵化器的企业提供两年期软贷款。
如果公司失败,则无需偿还。
如果成功,将以极低的利率连本带利地偿还政府贷款。
然后政府就可以使用这笔钱。
支持新兴企业。
“软贷款实际上占这些初创企业运营费用的 85%。
他们计算了一下,一个高新技术企业从成立到孵化大约需要两年时间,需要80万美元左右,其中民间资本投资为10万美元至15万美元,政府将提供超过10万美元的软贷款。
600,000 美元。
”王琪说。
一位以色列风险投资基金创始人表示,以色列孵化器不以营利为目的,通常隶属于著名大学、地方行政区或产业集团,其办公场地和管理费用都是政府通过办公室支付的。
每个孵化器每年都会通过 OCS 获得国家 20 万美元的补贴来支持其运营。
“以色列的独特之处在于我们更关注那些疯狂的想法,我们帮助他们实现这一理想。
以色列驻上海总领事阿农·帕尔曼对记者表示,中国的创业孵化器应该回到前端,回到企业产品可能还没有形成、只是已经形成的阶段。
新的想法和概念。
“我现在在中国看到的更多不是孵化器,而是加速器概念。
”上述基金的创始人表示,在过去的十五年里,以色列风险投资基金的数量从数百家缩减到了20家。
这些基金大多优先投资于种子阶段的公司。
以色列风险投资家正在投资早期公司。
该投资相当于全部投资的一半。
“大量投资者只瞄准研发的初始阶段,不仅是为了创建一家成熟的公司,也是为了创建一个其他高科技公司可以在几年内收购的技术平台。
这种仅限于早期阶段的融资越来越普遍,通过孵化器从天使投资人或大众那里筹集资金。
“鼓励孵化器私有化。
不过,政府的软贷款只能帮助企业解决初创期前两年的资金问题。
初创企业的持续发展也受益于以色列孵化器的私有化。
”以色列政府推出Yozma计划:国家资金由私人风险投资家决定分配,决策不受国家干预——相当于政府扮演“基金中的基金”的角色,直接投资于种子阶段“Yozma 基金和软贷款机制是相同的,分担风险。
但没有收入分享。
”王琪说,以色列政府提供了大约1万美元,他吸引了欧美的一些大规模资金来到以色列。
“如果你提供1万美元,我会为你匹配。
如果投资成功,公司上市,你只需要连本带利地买断他们的股息,几百倍的收益就全是你的了。
如果投资失败,我会帮你分担风险,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王琪表示,通过这种方式,非常有效地吸引了包括美国在内的众多知名基金来以色列淘金,成立了多家风险投资基金,形成了一支风险投资基金。
从那时起,该孵化器就被私有化,并得到了经验丰富的专业投资者的支持,这些投资者在商业领域拥有强大的影响力,“它远不能取代私人融资。
它可以刺激这些投资并使其合理化,然后退出该计划的目的是吸引资本,而不是与私营公司竞争,而是为它们提供税收优惠。
”说。
这种创新甚至不排除与大型跨国公司的合作。
作为一家以色列创新公司,SIT一直致力于帮助企业利用核心能力和现有资源从内部发展业务。
商业,即所谓的“盒子里的创新”。
Amnon Levav 认为:“当谈到创新时,他们谈论的是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
事实上,除了技术之外,还可以有商业模式和流程的创新。
创新是一种思维方式,不需要刻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