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经AI新媒体量子比特（公众号ID：QbitAI）授权转载，转载请联系出处。C++已经35岁了，它的创造者现在在做什么？近日，69岁的BjarneStroustrup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他还没有退休，是摩根士丹利的TechnicalFellow，目前仍在积极参与C++的开发。与国外越来越年长的程序员相比，35岁程序员的“天花板”成了一个广为流传的梗。包括程序员在内的互联网工作者在过年回家的时候，想必都会被质疑这一行是一碗青春饭。但事实真的如此吗？在中国，程序员能干一辈子吗？“我确定我这辈子都无法工作。”在“中国程序员能干一辈子吗”的知乎话题下，很多人直接给出了答案：不能。原因很简单：程序员面对的是一份高强度的工作，同时面临着技术的快速迭代，对身体素质和学习能力都有很高的要求。入行焦虑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现象。这在量子位和刚入职的程序员的交流中可以明显感受到。顾先生，27岁，毕业于北京邮电大学计算机专业，获硕士学位。毕业那年，他在几家大厂的offer中选择了腾讯，从事算法研发工作。但随着这份令人羡慕的职业生涯的开始，焦虑变成了挥之不去的人生噩梦。他告诉Qubit，这种情绪来自两个来源。一是同事们的工作能力都很好，让人感到优胜劣汰的紧张。二是工作强度真的很大。“北京时间晚上12点，这并不奇怪。”周末终于有个人时间了，他也不敢松懈——这会儿不看技术贴和论文就没时间跟上技术更新的节奏。每天的工作都被生活包围着，回到家只想躺在床上睡觉。顾同学这样自嘲，他也承认自己现在几乎不怎么应酬了。“我确定我这辈子都不能工作了。我太累了，精神压力太大了。”不过，谈到转行，顾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在他身边，暂时没有先例可供参考——他身边其实有不少35岁的程序员，主要是leader级别的，目前并没有转行的打算。“先升为组长吧。“我没听说有人转行。”对于转行这件事，从业近10年的朱先生也表示，“没听说过”。以前一起写代码的同事，有的去了阿里，有的去了字节跳动，有的当了TechLeader，有的还在一线开发。但总之，这群35岁或快35岁的程序员“似乎没有被优化的迹象”。在朱总看来，团队中经验丰富的老程序，其实对开发效率影响很大。“对于新人无法修复的bug，老程序员可能一眼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因此，在负责团队招聘时，朱总本人并不认为年龄是重点考虑因素。技术水平能否满足团队的要求是关键。唯一让朱老师对年龄感到焦虑的是“学不会”的问题：会担心自己的技术能力突然落后。但是，码代码的乐趣会冲淡这种担忧——作为一名主要工作是DevOps的程序员，朱老师最大的爱好就是游戏开发和折腾服务器。谈及自己的未来，跨过30岁门槛的朱先生说：未来3-5年应该不会失业。如果时间延长到10年、20年，我更担心被AI取代。“可以作为终身事业，但需要转型。”但必须承认，目前很多互联网公司技术团队的平均年龄都非常年轻。猎聘网数据显示，2019年1-9月，全国互联网行业程序员基本画像显示，从年龄分布来看，25-30岁的程序员占比达到52.96%；35岁以上的程序员仅占6.65%。从工作年限来看，3-5年工作经验的程序员占比28.18%，5-8年的占比26.86%。拥有10年以上工作经验的程序员仅占11.7%。大周是一家互联网信息服务公司的程序员。他今年27岁，已成为项目组的组长。作为一个把程序员当成终身职业的从业者，他的危机感更加强烈一些。在他看来，程序员作为终身职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单纯的一线发展作为长期的职业规划方向未必合适。和朱先生一样，他认为“高龄”不是关键。关键是技术眼光和框架理念能不能跟上时代。随着实践年龄的增长，遇到的业务场景会增多，理解的框架也会扩大，对各个组件的理解也会随着实践而加深，这样的体验是年轻开发者所不具备的。所以，有经验的程序员其实更适合把握方向性的决定。但是，一线开发工作需要程序员思维敏捷，对技术更新/迭代敏感，精力充沛，能够快速处理各种突发问题。必须承认，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思维敏锐度和学习能力都会下降，导致知识基础不可避免地固化。这对于一线开发来说是致命的。当然，也有单纯靠技术在这个行业站稳脚跟的大老板，但在大周看来，只有金字塔顶端的少数人能做到。如果要把程序员当成终身职业，比较通用的方法就是转型。因此，大周给自己的规划是在开发工作的前期尽可能多地积累实践经验，加深对各种技术的理解，总结团队项目开发/迭代过程中出现的各种问题，积累足够的理解对业务的认知，让自己有足够的技术基础去解决未来的一线开发问题，同时也有足够的经验来处理团队问题。而这个想法并不是大周独有。身边的一线开发人员都有带领一个团队的愿望和需求。“现在谈这个话题还为时过早”顾、朱、大周等人的观点，其实是社交媒体上围绕这个问题的几种声音的代表。但相比业内普遍的焦虑，不少网友认为现在谈这个问题还为时过早。知乎网友郑天机指出，在90后大多未满30岁、互联网基础设施建设主力军仍是80后的时代，现在谈还为时过早关于他们是否可以工作一辈子。严格来说，80后、90后还处于技术积累期。这一代甚至还没有达到集体积累的阶段，大量的同行已经开始创造和发明现在的主要开发语言和开发框架。也有网友直接引用了小学教科书中的文章《小马过河》：小马不知河深，不敢渡。老牛说：“水很浅，我就是没有小牛，只能趟过去。”小松鼠说：“很深！昨天，我的一个朋友掉进这条河里淹死了！”。小马试图自己过河，发现河水既没有老牛说的那么浅，也没有松鼠说的那么深。哪些公司对老程序员比较友好？35岁真的是程序员的“天花板”吗？程序员能干一辈子吗？不管这类问题是否有确定的答案，作为蓬勃发展的行业中不确定的“x”，程序员无法阻止它们在生活中被养大。阿里巴巴CEO张勇也被阿里的同学问过这个问题：35岁以后，还能专心写代码吗？据《人物》报道，张勇的回答是：对于35岁以后立志写代码的同学，我120%鼓励、支持、欣赏、敬佩，并为你创造条件。此外，AI独角兽旷视科技联合创始人兼CTO唐文斌在接受量子比特采访时也表示：我们要尊重行业经验。此时此刻，随着互联网行业发展的不断深入，或许是时候从文化和机制的角度来探讨一下高级程序员的职业发展了。那么，您如何看待大龄程序员的现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