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日,苹果开启Apple Watch预购。
可穿戴设备离人类生活又近了一步。
据报道,苹果和谷歌已经达成共识,只有可穿戴设备才能将我们从手机中解放出来。
可穿戴设备只能解放双手。
人们对智能手机的沉迷已经成为社会的普遍特征。
每个人都意识到这种现象或问题,并且或多或少地看到了一些随之而来的危害或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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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多数人依然沉迷其中,愿意让手机占据自己的大部分生活,任由自己的思绪被这块小屏幕上纷繁复杂的信息分割成无数琐碎的碎片。
对于这种局面,苹果无疑“功不可没”。
现在,苹果公司声称,它将赋予其智能手表一项使命,让人们摆脱手机的束缚。
不过,它能解放出来的恐怕就只有双手了。
更专业地说,可穿戴设备的操作方式是人机交互模式的一场革命。
过去,人机交互主要通过键盘和屏幕的输入和输出进行。
即便是Siri的出现也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这一点。
一种模式。
可穿戴设备的重要特点不仅在于携带方便,而且可以利用人体的自然动作,如摇头、眨眼、手臂下垂、声音等作为输入源,充分适应人们的行为习惯。
从表面上看,这肯定会减少人们盯着手机屏幕的时间。
但它无法解放人们的意识。
今年年初,《社会心理学》发表了一篇学术报告,研究手机“简单存在而不使用”时如何影响人们的复杂思维活动。
实验者被要求快速扫描一系列数字,并划掉任何相加等于特定值的数字(例如,划掉任何两个相加等于 3 的相邻数字)。
这个测试并不复杂。
然而,在开始任务之前,一组人的手机放在看不见的地方,而另一组人则将手机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当然,在整个实验过程中,没有一部手机响过。
结果,后一组的表现差了 20%。
为什么从未响过的手机会造成如此明显的差异或严重的后果呢?可能的解释是,多年使用手机让我们习惯于期待新信息。
即使它们不响,只要它们在我们的余光中,它们就会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干扰我们工作时的思维。
可见,依靠智能手表来拯救“智能手机瘾君子”,恐怕无非是苹果的美好愿望。
即便对一家以盈利为根本目的的公司“不畏恶意炒作”,那么这样的说法也可能只不过是其为了更好更深地绑架人们的利益而设下的一个幌子和一个陷阱。
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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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成瘾类似于毒品。
事实上,一些学者长期以来一直担心乔布斯给世界带来的东西是“毒苹果”,并认为乔布斯的哲学是“创造在发布之前我们不知道我们需要的小玩意”。
后来我们发现自己离不开它们。
”人们似乎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只有云界大师史蒂夫·乔布斯知道。
他掉了一个iPad,大家欢呼起来:“这正是我们想要的!”笔者对此也有感触。
作为“第二类人”——在很多“苹果粉”中流传着一句话,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即使用苹果产品的人和不使用苹果产品的人。
2016年“两会”报道期间,为了不落后别人,我向朋友借了一台苹果电脑,用了半个月。
原因只有一个:电池寿命足够长。
不然谁有时间在如此密集、紧张的面试中争夺一两个插座呢?这台借来的电脑的10个小时的使用确实给了我一种安全感和信心。
然而,当我站在金碧辉煌的人民大会堂东大厅环顾四周时,数千名记者几乎每个人都拥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微弱的荧光映照着一张张专注而热切的脸,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跳起来,却又不禁感叹:媒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假设大家没有这么方便的设备,就只能踏踏实实地去采访,然后老老实实回家写文章。
当然,一些无法观看电视直播的人则必须在几个小时后才能获取“两场”信息。
但这不会影响国计民生。
只能说,为了追求“更快”,媒体人已经把自己和同事推向了极致。
如果一个人首先依靠技术来满足“更快”的需求,其他人就会立即效仿——这就是一种情况。
真实版的“生死时速”已经绑上了炸弹。
要么继续加速,要么死在路上,无路可走。
而且,在上述学者的心目中,“本来不需要,用了就离不开”——对于具有这种特性的东西,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毒品。
如果它真的从“不必要”变成了“被诱导需要”和“没有它就活不下去”,那么将某些技术称为药物并不过分。
但如何定义“需要”呢?技术关键点 4月8日,在《中国产经新闻》等数十家媒体参加的定福庄文化产业国际论坛上,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教授公开演讲,提到了经济学中的重要规律:“欲望替代”——“人的欲望或欲望”需求分为不同的层次。
最低的需求是吃饱而不是饥饿,温暖而不是寒冷,这是最低的层次,一直到自我表达,一直到想要为社会做点什么。
一些贡献,这些都是愿望的改变。
”厉以宁说。
欲望的更替是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重要基础,也是科技进步的源泉。
人类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永无止境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科技的发展可以不受限制、不受法律、道德和伦理的限制。
有趣的是,《史蒂夫.乔布斯传》的作者沃尔特·艾萨克森(Walter Isaacson)也对这本书给予了高度评价:《科技想要什么》。
该书的作者凯文·凯利此前曾写过一本厚重且广为人知的书:《失控——全人类的最终命运和结局》。
从《科技想要什么》这样的书名中,我们已经可以感受到“科技”似乎是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生物。
它最初是为了人类的需要而出现,为人类服务的。
技术的进步给人类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不一定都是好的变化。
但现在,技术可能在一定程度上逃脱了控制。
似乎已经逐渐摸清了人们的心理。
在满足人类需求的同时,也引发了更多的需求。
人类常常对自己有主动的需求和被激发的欲望。
很难说。
事实上,随着经济的发展,凡是能“赚钱”的事情人们都想通了、做了。
然而,资本增值的诱惑依然不减,即使没有其他办法,我们也必须想办法。
因此,当物质生活越来越富裕时,社会资本总会想方设法推出各种新事物来“陷阱”消费者,让消费者在不知不觉中付费。
这不是科技推动社会进步,而是科技服务资本增值。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有些技术确实跨越了“人类需求”的临界点,困住了人,那么我们如何找到这个临界点呢?厉以宁在定福庄论坛上表示,文化产业最大的红利是社会和谐,文化产品的社会效益要从“有利于提高人民素质”的角度来评价。
事实上,这也适用于科技行业。
说白了,科技行业最大的红利就是生活的便利——这种“便利”和“快捷”不仅仅体现在时间或速度上,更蕴含着“愉悦”的深层含义;科技产品的社会效益必须从“有用”“有利于提高人们生活的幸福感”开始。
用这个标准来衡量技术的临界点,即:任何使个人工作更方便、生活更舒适、心情更愉快的技术都在临界值之内。
否则,请谨慎对待。
也就是说,人们对于技术应该实行“使用主义”,有选择地接受,为己所用。
他们不应该一味追求创新的噱头,也不应该让技术成为类似于宗教的东西。
回顾可穿戴设备,其技术创新确实令人惊叹,但对于人们的生活来说,是锦上添花、自由快乐的助手,还是无声的绑架、更深层次、更长久的侵略,就看每个人如何个人使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