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内幕是美国总统时,考虑到对国家安全的影响,不当处理和删除信息将呈现不同的景象。美国媒体广泛报道了国家档案和记录管理局如何找回丢失的总统记录。最新的进展是,它已经收回了15箱总统文件,这些文件本应在2021年1月20日特朗普任期结束时移交给国家档案馆。据说,美国第45任总统特朗普下令将这些材料装在一个箱子里,送到他在佛罗里达州的住所,在那里堆放了一年多。另据悉,箱内的部分文件属于国家安全“机密”和“绝密”文件。国家档案馆已要求美国司法部(DOJ)审查前总统对白宫记录的处理方式。《总统记录法》据《总统记录法》(PRA)称,自1981年以来,美国国家档案馆一直负责收集、整理和管理总统和副总统的文件。PRA对所有总统记录“建立公有制”,将“现任总统记录的保管和管理责任交给总统”。该法案中记录的定义很广泛,包括文本和电子材料(电子邮件、备忘录、演讲、笔记、传真等)。此外,总统和工作人员有义务“采取一切切实可行的措施,将个人记录与总统的记录分开。”PRA规定,现任总统可以处置“不再具有行政、历史、信息或证据价值”的记录,前提是他们获得国家档案馆馆长的书面意见。《骗子》记者MaggieHaberman在她即将出版的新书《骗子》(ConfidenceMan)中记录了白宫工作人员不得不联系水管工清洁厕所的事件。水管工发现堵塞是由打印纸撕裂造成的。国家档案馆在一份声明中说,前总统经常撕毁记录,要求白宫记录官员重新粘贴。声明补充说,在总统任期结束时移交的一些记录是“白宫尚未修复的破损记录”。机密信息的处理美国政府内部根据需要知道的原则处理机密信息,并要求以安全的方式处理信息。白宫通讯局(WHCA)负责确保始终安全处理白宫内的机密材料。那些获得国家安全许可的人也应该自行报告对机密信息的不当处理,无论是机密文件失控,还是他们在下班时忘记锁上保险箱。此外,还应报告和调查在批准的安全环境之外发现的机密材料。国家档案馆移交给司法部虽然国家档案馆在总统换届后不可避免地需要查找纪念品或文件,但大规模删除文件(甚至是机密文件)的情况很少见。值得赞扬的是,国家档案馆在其敏感信息检疫设施(SCIF)对其进行审查后,对从特朗普的海湖庄园回收的材料进行了保管。2月9日,《华盛顿邮报》报道称,国家档案馆已要求美国司法部审查白宫记录的处理方式。这种转介是合法的,因为该事件似乎违反了PRA和管理机密信息处理的规则。起诉先例许多行政部门官员因不当处理机密信息而受到刑事指控。两个著名的例子是前中央情报局局长约翰多伊奇和前国家安全顾问塞缪尔(桑迪)伯杰。前中央情报局局长约翰·多伊奇在卸任局长一职后,长期将机密信息存放在自己的私人住宅中。事件曝光后,曾就国家安全问题向政府提供建议的多伊奇立即被时任中央情报局局长乔治特尼特撤销了国家安全许可,并将此案移交给美国司法部。多伊奇本人已公开承认他对机密信息处理不当的事实。司法部和多伊奇的法律团队达成了一项协议,多伊奇只承认了一项不当处理政府信息的轻罪。该协议被放在总检察长珍妮特雷诺的办公桌上并获得批准。不过,多伊奇并未受到处罚。2001年1月20日,克林顿总统赦免了多伊奇,令相关人士大吃一惊。在涉及国家档案馆的案件中,或许更突出的是国家安全顾问塞缪尔·R·伯杰(SamuelR.Berger)的案件。他承认故意删除国家档案馆的机密文件。“伯杰还承认违反了档案馆的规定和程序,在保密审查之前从档案馆隐藏和删除了他自己的手写笔记。这些票据现已归还给政府。”一名联邦法官下令对Berge处以50,000美元的罚款,并判处两年缓刑、100小时的社区服务以及6,905美元的缓刑相关行政费用。需要解决的问题和给CISO的教训如果此类事件发生在私营部门,那么整个故事可能与内部威胁解决方案提供商之间关于内部威胁计划重要性的流行言论相呼应。标题可能会指出首席执行官,最终的公司内部人士,如何带着公司文件离开。这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内部人员在其职业生涯末期被聘用成为内部威胁,受害公司现在正忙于追查丢失的信息,想要恢复和保护商业秘密或知识产权。2021年初,国家档案馆指出,它没有收到本应在第45任总统任期结束时掌握的文件,并且档案馆在过去一年中一直在与前总统办公室的指定人员合作,以转移文件提供给国家档案馆。美国国家档案馆回收的15箱资料给我们留下了迫切的疑问。如果发现离职高管遗留了敏感的公司文件,首席信息安全官(CISO)可能会提出类似的问题。离开总统官邸后,谁有权保留这些文件?在总统任期内,根据国家安全规范,总统无疑有能力安全地储存它们。您离职后,这种安全存储功能是否仍然可用?最敏感的文件被公开的风险是什么?虽然很难推测机密信息的性质,但它被标记为高度机密这一事实足以证明其重要性。司法部的任何审查还必须包括发起人的参与,从而确定对美国国家安全的潜在危害。是否还有其他文件需要恢复?据推测,国家档案馆将考虑前总统是否还有其他文件。谁知道?最后,问责制问题。DOJ会像在Berger和Deutch案中那样寻求法律追索和起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