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丽娜 在上周结束的世界机器人大会上,给志东留下最大印象的一件事——服务机器人真的很受欢迎!尤其是B馆(场馆分为A馆和B馆,A馆以工业机器人为主)各种服务机器人竞相亮相,几乎几步之内就能看到一个。
(激增15家企业入局!服务机器人彻底火爆!)其中有软银Pepper、优必选等大家熟悉的机器人玩家,也有半路介入的程咬金如科大讯飞、科沃斯,还有另一种新型机器人2008年成立的初创企业。
其中,几支独具特色的机器人团队引起了智东西的关注。
以擎朗智能为例。
这是一家成立于2007年的机器人初创公司,其创始人兼CEO李彤不仅拥有微软亚洲研究院背景,他和他的团队还拥有十多年的机器人研发经验。
可以说,他们算得上是一群机器人“老枪”了。
然而,这家成立7年的公司去年底才筹集A轮融资,这让人想了解更多。
会后,支东西与李同进行了详细、深入的交流,并详细讲述了青浪智能的故事。
(青浪智能创始人兼CEO李同)(左:青浪送餐机器人,右:青浪导购广告机器人)一、十五年深耕:“老大哥”和他的“机器人帮”李同和机器人的故事追溯到十五年前。
当时,来自电气、自动化、机械、生命科学等不同学科的十几位学长陆续加入了启明学院“老大哥”李童等人召集的机器人项目。
启明学院在华中科技大学的定位相当特殊。
比如,如果你本科专业是计算机科学,你也可以加入启明学院,从事与专业无关的事情。
套用网上流传的评论:“竞赛、项目、创业——这是爱做事的人的天堂,极客的天堂:-)”总之,这群机器人爱好者并不是从事本科研究的,并且不是针对市场的盈利性研究,纯粹出于对机器人的热爱而汇集在一起??。
当时,团队先后从事了多个项目,包括重型机械机器人、排爆机器人、智能家居机器人等,还参加了现在著名的Robocup机器人世界杯,在启明学院也家喻户晓。
大学四年,大家在实验室住了差不多两三年,白天在房间里做实验,晚上就躺在垫子上睡觉。
(李童和当年机器人组的同学)当时聚在一起的哥们只是觉得好玩,喜欢机器人,并没有想太多。
研究生毕业后,李彤来到北京的微软亚洲研究院,参与机器人控制系统相关的项目,而他的同学也陆续去了不同的大公司工作。
回忆起在微软亚洲研究院的日子,李彤最大的感触是“很辛苦,学到了很多东西,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离开微软亚洲研究院后,李彤来到了上海,去了当时国内仅有的两家民用机器人公司之一的“未来合伙人”。
还有一家公司原本叫Windrunner,但是它的新名字大家更加熟悉,那就是Ninebot。
后来,2009年,李童与大学机器人团队的小伙伴们重聚,创立了现在的擎朗智能,专注于制造机器人。
转眼间七年过去了。
目前清凉团队规模约三十人,核心成员均来自当年的机器人团队。
(擎朗智能现任团队照片)对于这群人来说,无论是研究能力、简历经历、还是工作能力,都能保证自己能在准时上下班、有工作能力的大公司找到工作。
工资稳定高,没有烦恼。
工作。
但对于这群怀揣机器人梦想的工程师来说,“一颗螺丝”还不够。
他们想用自己的双手做一些事情。
而这也是李彤选择离开微软亚洲研究院这样的学术圣地的主要原因之一。
但事后想想,李童的“机器人”梦想其实是伴随着巨大的风险而来的。
不知道大家对年还有印象吗? 2018年,首批8家企业获得3G视听牌照,移动互联网用户持续大幅增长,移动互联网开始成为“新趋势”,阿里巴巴CEO兼总裁卫哲和COO李旭辉因中国假货供应商事件、3Q大战、第一次互联网战争爆发,并逐渐演变成群雄割据……“机器人”的概念离我们还太遥远。
这根本不是一个热门话题。
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冷冰冰的行业。
出路是什么?可以吃吗?在年底获得融资之前,青浪团队只能靠卖机器人“赚钱生存和发展”。
机器人。
如今,在“机器人之亚马逊”Robotshop网上商店中,仍然可以看到擎浪出售的早期产品。
(擎浪早期产品在Robotshop销售)直至2018年6月1日,擎浪第三代服务机器人“花生”正式在上海凯德龙之梦商城等地开始试运营,此后一直稳定运行。
一年时间,“实习期”表现良好,即使是儿童节,也没有出现“顽童”聚集的场景。
无独有偶,擎浪的A轮融资也得益于这些机器人“实习生”。
当时,云启资本的投资人正好在商场的一家星巴克里讨论一个项目。
当他们抬头的时候,青狼机器人正好闯入了他们的视线。
几天后,李童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来自一位云栖投资人。
年底,擎朗智能获得云栖资本、松鹤远望基金(迅雷创始人程浩创立)投资的首笔数千万元A轮融资。
当我们回首看到今年世界机器人大会上服务机器人的火热场面时,我们不禁感叹。
第二代、第三代产品迭代,成本降至行业的1/3。
目前,擎朗机器人已经经历了三代产品迭代,最新一代的“花生”机器人已进入量产。
这些送餐、引导、广告机器人已在上海凯德龙梦想购物中心、红星美凯龙购物中心以及皇冠假日酒店内餐厅运行一年。
下面是花生机器人在凯德龙梦商城运行的现场视频。
“花生”不仅仅是一个机器人,而是许多长相相似的机器人的集合体。
这些机器人使用同一套底层移动面板,“上半身”根据特殊工作类型(接待、送餐、广告等)进行不同的设计。
李童说,“我们希望给人们留下的最后印象是,这是一个花生家庭,大哥、二哥、三哥等从事着不同的工作。
” - 如果能做成IP的话,肯定更OK(擎浪第一代服务机器人,“送餐机器人小浪”) 擎浪第一代服务机器人诞生于2001年,外观更像人,与目前市面上常见的服务机器人类似,但与擎朗第一代服务机器人类似。
最新的第三代《花生》系列则截然不同。
事实上,从第一代机器人到第三代机器人,还有很多需要升级迭代的地方。
无论是外观设计、采用六七个传感器的融合方案(他们甚至开发了自己的激光雷达)、是否将送餐机器人设计为开发型还是翻盖型、是否添加机械臂等等,这些都是青浪团队根据真实场景中遇到的实际问题做出的调整,而不是坐在实验室“闭门造车”猜测的需求。
(擎朗第二代导引机器人)例如,在2017年的第二代机器人中,擎朗开始采用激光雷达屏障方案。
不过,国内的小型激光雷达解决方案大多是针对扫地机器人产品打造的。
一个家只需要一个。
有了扫地机器人,就无需考虑多机之间的激光干扰。
然而,服务机器人通常需要在同一环境中同时操作多个单元,例如下面视频中餐厅里传递花生的机器人。
在寻找解决方案无果后,青浪团队只好自行研发更适合多机交互的激光雷达。
这件事花了三年时间,现在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此外,擎朗的机器人还采用了自主研发的雷达+视觉+红外+……等多种传感器融合方式。
由于现实生活中各种复杂场景(灯光、建筑结构、人流等),单一传感器无法满足机器人长期稳定的全自动运行。
(擎朗第三代“花生”引导广告机器人;迎宾机器人)第三代机器人“花生”比第二代发生了更大的变化。
首先,它的外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更加“可爱”了。
更友好——这个改变并不是李彤和他那群热爱机器人的男人们想出来的,而是为了适应“踩坑”后的商场、咖啡馆等应用环境的需要而专门修改的。
其次,为了控制成本,使用最匹配的部件,擎朗第三代机器人的架构和核心部件全部进行了升级,并且大部分是我们自己开发的。
由于机器人产业链还处于发展初期,很多供应链厂商的核心零部件不仅价格非常昂贵,而且无法满足需求(比如上面的激光雷达)。
他们只能“逼”清浪自己动手,提高算法稳定性、传感器稳定性等,并成功将成本降低到目前行业的1/3。
3、服务机器人真的有市场吗? 1)我们先抛出结论——是的。
“本来今天早上是打算去钓鱼的,结果早上一发工资,8个服务员就立刻走了6个!你还钓什么?赶紧把周围的店长都叫过来, ”——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例,有一天,李同的一位朋友和客户在电话里向他抱怨,这位老板在昆明开了几家连锁餐厅,算是赢家了。
生活中,但在阳光明媚的地方,一上午就被6个服务员打得措手不及,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孤例,送餐、领班等服务行业人员的流动率很高。
要求不高,在A餐厅送餐和在B咖啡馆送咖啡没什么区别。
我今天发工资了,我想出去玩两天,我可以辞掉工作,坐火车去其他地方。
下午到处都能找到工作,再加上劳动力成本持续上涨,在一线城市往往连5000、6000人都招不到。
再加上工资、食宿、社保……这个计算实在是吓人。
“用工荒、用工难、用工费”已经成为每个老板不得不认真考虑的问题。
2)商业模式及价格优势 目前,花生机器人的价格约为4万-5万元。
这个价格是贵还是便宜呢?我们来看看世界机器人大会上部分服务机器人的售价。
上文提到,擎浪已将机器人成本降低至目前行业的1/3,这一现象也体现在价格上。
我们可以看到,擎朗机器人的售价在同类产品中是非常低的。
同时,99元/天的租赁经营模式也很新颖,适合想要“试水”但碍于成本而不敢这么做的小餐馆和咖啡店老板。
租金99元/天,算下来一个月3000元。
不需要食宿或社会保障。
它还可以保证遵守管理和每周7天的全勤。
堪称“模范员工”。
“我们不只是销售机器人硬件,我们还销售劳动力。
我们要做的是一家劳务外包公司,我们所有的机器人都会被派出去给我们‘干活’。
”李童笑着说道。
(花生配送机器人在披萨店“工作”)3)竞争是否加剧?最后,面对当前日益火热的服务机器人市场,青浪是否感受到了竞争加剧的压力?李童回答一方面,机器人需要在不同的场景中进行尝试,需要发现问题、发现需求、积累问题、一点点解决问题,这些“坑”谁也逃不掉。
另一方面也无法回避,目前的主要问题不是机器人厂商之间的竞争,而是机器人行业需要整体突破,向不同领域拓展。
”不能全部搞定。
”能否满足客户的需求。
”四:落实、推广、普及。
李童有着工程师特有的踏实和真诚,也有着在任何行业工作十几年的从容。
整个谈话过程中,李童讲得最多的就是“落地”、“推广、普及”,如何让机器人真正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而不仅仅是展会上的一个令人眼花缭乱的噱头。
从各种细节上,我觉得李童童真的很喜欢机器人,总是谈论“人性”,比如我们谈论机器人在酒店“实习”,比如让机器人出去“工作”;比如花生广告机器人被设计成举着标语。
就像人类一样,肚子里有一块蛋糕,而不是像其他机器人一样,屏幕/脸就是显示屏。
” 世界机器人大会上,李瞳一方面难掩心痛,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心酸。
但他又特别自豪——“你看,就算是这样的水平干扰下,Peanut仍能正常运行。
》结语:在服务机器人爆发前夕,从李童的故事中不难看出,这股服务机器人热潮的背后是众多参与者多年努力的结果。
2017年,Pepper第一次见到了三年后,行业终于迎来了升温,机器人大量涌现,无论是商业模式还是产品形态都开始涌向市场;基本功能和外观的相似性让服务机器人给人一种归属感,而且各家公司推广的实施场景也很相似——银行的迎宾服务、巡视服务等。
酒店、医院、零售行业占大多数,不同领域的应用差异主要在于内置软件的开发,像擎朗这样专门针对送餐推出的机器人,可能会成为继扫地机器人之后另一个快速扩张的新兴市场。
场景单一,可复制性强。
擎浪在团队构成、技术经验积累、创始人行业背景等方面都具有良好的先发优势。
接下来,将进一步将智能机器人概念推向市场。
同时,在服务机器人崛起的背景下,也需要加速融资。
速度,不断打磨产品,推动机器人在实际场景的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