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IDC圈6月13日报道:“找出你的人生重心,未来你想去哪里,你最先关心的人是谁,然后专注于使用这些目标来设定自己的在线行为模式——记住,不要让互联网教你如何生活!互联网不一定是坏事,你可以通过互联网成就大事。只是很难正确使用互联网。我鼓励每个人都为您的家人和朋友学习。如何正确使用互联网!”——保罗·米勒给中国青少年网民的寄语美国科技博客网站“TheVerge”高级编辑保罗·米勒(PaulMiller)上个月刚刚完成了一项实验——他在没有互联网的情况下生活了整整一年互联网,近期重回网络世界接受本报记者专访初衷:“逃离”米勒对于一年的实验并没有完全达到既定目标感到有些沮丧,本来米勒一年前就想“逃离”互联网。2012年,米勒说,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他想摆脱当时的生活。他说:“电子邮箱里涌入的信息淹没了我的大脑,而我想逃离这里。”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专注于科技新闻,米勒几乎整天都在与各种互联网终端(笔记本电脑、iPad、Xbox等)进行“亲密接触”,这让他觉得有点气喘吁吁。这样的生活似乎是我对他来说毫无意义,毫无结果,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网络侵蚀了。米勒在他的博客中写道:“我从12岁起就开始使用互联网,到我14岁时,互联网已经成为我谋生的手段……我不知道我的生活不过是无穷无尽的"在正式实验之前,他已经开始逐渐远离智能手机、笔记本电脑,给自己一些平静和空间。看来坚持并不难,于是他大胆地把试验期定为一年。他希望通过远离网络,分辨出网络世界中哪些东西是真正有价值的,哪些让他分心,哪些在侵蚀着他的灵魂。作为一个专注于科技新闻的媒体人,在一个一切科技创新都离不开互联网技术的环境下,不使用互联网去工作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但米勒认为,这可能是在互联网真空中审视现代技术的新视角。米勒对于实验还有更大的“野心”:他希望利用断网后的额外时间,让自己更有创造力,让自己成为家人面前的好儿子好兄弟;一个更好的朋友……总而言之,他想成为一个“更好的保罗”。米勒最初的计划是辞掉工作,离开喧嚣的纽约市,搬去和父母住在一起,这样他就可以专心做实验了。然而,他工作的公司愿意资助他的实验。所以,在晚上11点59分。2012年4月30日,米勒拔掉网线,关闭wifi,将iPhone换成了非智能手机。这场在外人看来疯狂的实验开始了。实验。SunshineMiller断网的第一天相当沉闷。在实验的第一天,米勒没有做任何事情的计划。事实上,他不想有任何计划。他只想“驻足闻花”。与过去三个小时的玩《星际争霸》、《我的世界》等电脑游戏相比,米勒第一天不上网的日子显得有些沉闷。米勒还担心他会不习惯纸质地图和纸质书籍,因为他已经习惯了电子地图和电子书。但很快,他就发现,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靠着纸质地图,他可以在纽约繁华的大都市走一圈,看纸质书的感觉还不错。接下来的日子似乎越来越好,他肆无忌惮地享受着逃离网络后的平静与快乐。米勒读了很多书。刚开始没有网络的时候,他觉得像这样的大部头连10页都读不完,但后来他觉得头脑更清醒,注意力也更容易集中。阅读100页很容易。如果这本书很容易理解或激起他的兴趣,则可以阅读数百页。自从不用再担心被邮件中铺天盖地的信息淹没,米勒觉得自己可以从一些新的角度去观察和思考问题,更重要的是,他学会了欣赏和理解。他还写了一些文本。在最初的断网生活中,平均每隔几天,他就会写一些断网生活的片段。他所在的公司派人跟踪拍摄,还帮他在博客上发表了自己对没有网络的生活的感想。起初,他的写作速度连公司的编辑都感到惊讶。在不上网的日子里,他也很活跃,骑自行车或玩飞盘。令人羡慕的是,他轻而易举地减掉了15磅。他买了新衣服,许多人认为他看起来更好、更快乐。米勒停用了他的电子邮箱,然后去邮局申请了一个邮箱来接收邮件。用真正的邮箱收信的感觉让他深受感动。收到信的一开始,他写道:“当我看到装满邮件的邮箱时,我的心情说不出有多开心,因为这是真的,和电子贺卡一样的感觉。”完全不同。”他还提到了一位女孩的来信,纸上写着“谢谢你离开互联网”。他把它当作一种恭维,写道,“这封信对我来说意味着全世界。”当他停止使用推特(Twitter)或脸书时(Facebook)与亲朋好友互动,米勒必须实事求是。尽可能多地结交朋友,参加真实的社交场合。没有外界干扰让他分心,他会下意识地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这让米勒的姐姐很开心。姐姐以前抱怨他一边看电脑一边回答她,这让她感觉很糟糕。而且这种现象在断开网络后不再出现。姐姐觉得米勒更关心她,“而不是看起来和以前一样烦人。”米勒说,不管他用不上网,他已经明白了大部分道理。“你不需要一年不上网,就能意识到你姐姐会有这种感觉。”记者问米勒是否曾想过今年早些时候放弃或结束实验。他说他从未想过要放弃这个实验。他说,也许别人对与网络脱节的感觉就像断臂一样痛苦,但他却没有这种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像是出狱一般,又或者是学校放暑假一般的轻松。所以他很容易离开网络,坚持没有网络的生活。不过,米勒承认,他偶尔会“作弊”,要求别人帮他上网查资料,或者偷看别人的屏幕。实验。晦涩难懂他觉得“自己被生命之河抛出,无法同步”硬币总是有两个面的。米勒与世隔绝的生活并不总是阳光明媚,远离网络世界后他的生活发生的变化也不总是积极的。离开网络后,米勒最大的问题是“找人变得有点困难”。他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名叫埃里克。在他的断线实验中,埃里克去了中国。由于没有网络,两人从此再无联系。米勒的另一位朋友虽然住在纽约,但这位朋友平时工作太累,只能通过网络与朋友保持联系,米勒也无法参与他的“在线社交”,两人渐渐疏远了。远的。让米勒更加沮丧的是,住在科罗拉多州的年轻侄女凯莎误解了他们一年没有使用Skype的原因。5岁的小克莎不知道什么是互联网,但她经常通过Skype与远方的亲戚交谈。她误以为是她的保罗叔叔,不想再和她说话了。结果,米勒觉得:“发送电子邮件比打电话更容易,发短信更容易,使用一些视频电话,比亲自拜访某人更容易。”他还写道:“很多人说社交网络好友没有一样,但我会说有‘好友’聊胜于无。”没有互联网,获取信息的成本会更高。断线的第一天,米勒在办公室听到同事们谈论“黑莓10”和“健怡可乐”的片段,但他不知道他们指的是什么,于是他决定在第二天的报纸。回答。第二天,米勒在《纽约时报》上查找“黑莓10”和“健怡可乐”的消息时,一无所获。由此,他意识到报纸的用户界面似乎不如网页方便。今年,他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乐队的新歌。当他问起别人时,有人恶狠狠地对他说:“去谷歌搜索!”乐带来了说不出的快感,但渐渐地,大量的纸质信件也让他望而却步。“去邮局听起来就像去上班,”他写道。“我开始害怕这些信件,几乎是怨恨它们。周一打字的压力就像一天收到100封电子邮件一样紧张。”到了后期的网络生活,米勒不再骑自行车了,飞盘上也蒙上了厚厚的灰尘。他觉得“自己被生活的河流甩了出去,无法同步”,于是彻底变成了“宅男”。他的博客更新频率越来越慢,从一个月7、8篇变成了2篇甚至1篇,这让他的老板很不爽。米勒说他会在家里呆几天,坐在沙发上玩简单的游戏或听有声读物,但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人联系过他,他的手机静得像死了一般。米勒的父母担心得不到儿子的消息,让米勒的姐姐去米勒的公寓看看“他是否还活着”。由此,米勒意识到:“在互联网上,人们可以很容易地判断一个人是否还神志清醒,是否还活着。互联网让同事之间更容易保持协作,也让人们更容易融入社会。”米勒自己也很难描述清楚这种变化,也很难说清没有互联网的生活中光明面和阴暗面之间的关系。或许是刚开始的几个月远离网络的压力让他感到身体上的自由,所以自我感觉太好了,把线下生活当成家常便饭后,线下生活的阴暗面开始显露出来。实验过后,他学会了不把问题归咎于自己,而是归咎于互联网。2013年5月1日,米勒宣布回归网络生活。不过,回来的第一天,他就显得有些匆忙。面对在浏览器中打开多个网页时,他会感到恐慌,甚至忘记了他公寓的wifi密码。两天后,他还是不习惯:他把邮件发错地址了;一年的烙印太深了。没有网络的生活是好是坏?米勒在宣布复出的博客中,第一句话就说:“我错了,记者问米勒为什么认为是‘错’。”米勒表示,离开互联网一年的决定并不是说他说实验成功了,对自己更有信心了,也学会了不把自己的问题归咎于网络,更重要的是学会了如何更好地关心他人,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他认为自己错了,因为在断网之前,他树立了“野心”,希望通过远离网络,接触现实世界,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保罗”。然而,他认为自己没有在回答关于实验得失的问题时,米勒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一年是得大于失还是失大于得,他认为自己这一年失去的是对自己有利,让他更好地了解和体会互联网的好处但让他苦恼的是,重回互联网后,他面临的最大挑战是如何将这一年积累的宝贵经验应用到未来的生活中,学会如何正确分配学习、娱乐和创作的时间。米勒还表示,重回网络后,他尽量不要回到断线前的生活方式,但这并不容易,“我想我可能还是不会很好地使用网络,我可能还在浪费时间,分心,点击了一些错误的链接。”米勒说:“互联网迫使你遵循某种方式,但你必须设法将其引导回到你想要的模式。”他说,互联网不是坏事,难点在于如何使用互联网正确。这取决于你想做什么。如果需要使用互联网来完成某些事情,请使用它;如果某件事需要在互联网之外完成,那么就花时间在互联网之外完成它。他说,对他来说,家庭是第一位的。如果他和家人在同一个房间,他就不会上网;如果他与家人分开,他会尽可能地使用互联网与他们保持联系。他说:“你所要做的就是在与兄弟姐妹或父母交谈时关掉电脑或放下电话,这将极大地促进你们的关系。我从一年的脱离互联网生活中学到了,学习因为这个,我和姐姐的关系越来越近,我不想再失去那种关系。”对于未来是否会再次逃离互联网,米勒表示:“我们都需要给彼此一些时间,一个喘息的机会,比如邮件没有及时回复等等。我希望这个趋势能够到来,并且每天只查两次邮件。我也希望别人允许我,比如周末不上网。沉迷于推特的人不容易。我想我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而离开互联网很长一段时间,但我希望能够离开互联网一两天。”经过一年的经历,米勒意识到,真实的自己和现实世界与互联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变得密不可分,关于这个问题,他在断线实验中与网络理论专家南森进行了探讨。杰克逊对此进行了讨论。杰克逊指出,现实生活中有大量的虚拟成分,而在虚拟世界中,也有很多真实的成分。当人们使用手机或电脑时,真实的人仍然占据着时间和空间。即使当人们远离电脑,在外面玩得开心,网络仍在影响着人们的思维。对于今年的断线经历,米勒打算写一本书,现在正在学习如何写书。当记者告诉米勒时,米勒欣喜若狂。他说,他的故事在中国社交网络上火了一段时间。他发现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对互联网对生活的影响感兴趣。他希望他一年的经历可以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和更好地控制自己的上网行为模式。他还要求本报向他去中国后与他失去联系的朋友埃里克打个招呼,并说:“嗨,埃里克!(嗨,埃里克!)”
